“陈凡,想不到你竟然如此无耻,这么不要脸的话,你都说得出来吗?”
“亏你还是考过大学的人,不过我倒是忘了,你有命考是没命读啊。”胡兰兰脸上露出讥讽的表情,这话来的还真是快。
意图很明显。
你个臭不要脸的陈凡揭我的疮疤,那我就挑你最不堪的往事说。
接下来,胡兰兰准备说一说陈凡父母和他一起出事,双双归天的事情。
这是胡兰兰能想到,最能够让陈凡受刺激,最让他难受的事了。
陈凡明显也已经猜到了这一点。
冷着脸目光如同刀子一样,直射胡兰兰,“你最好不要触碰我的底线,否则的话,就算你是女人,我也会让你万劫不复!”
胡兰兰激灵灵的打了个寒战。
给人的感觉就像是这大夏天的,突然被人扯着衣服领子往里面倒了一大桶的冰水,从外面冷到了里面的每一个缝隙。
到了嘴边的话,硬生生的吞了回去,完全说不出来。
胡兰兰使劲的捏着拳头,暗自痛恨自己没出息。
深吸了几口气,略微恢复了一下状态,突然靠近饭桌。
李桃花略有些怯懦,往旁边让了让,然后给胡兰兰拿了个马扎过来。
胡兰兰大马金刀的坐在那里,腿岔了开来。
她晚上嫌热,所以穿了一件很短料子也比较薄的热裤。
往那一坐,差点儿把大腿根都给露出来。
陈凡本来没想看的,但是这个角度和位置都非常合适,实在没忍住,瞄了两眼。
接下来就略有些面红耳赤,血液开始向某个地方聚集。
他很痛恨自己,为什么会对胡兰兰这样的女人产生那种想法,是因为吃了九阳丹副作用还没有消散的缘故吗?
胡兰兰明显察觉到了陈凡的变化,将两条长腿搭在一起,冷哼了一声,露出鄙夷的表情。
“瞧你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子,说到底也不过是个乡下的土老帽。”
“今天我来找你,不想跟你吵架,是想跟你谈判!”
陈凡微微皱眉,“吵架我也不怕你,但我不明白咱们之间怎么能扯得上谈判,跟你很熟吗?”
胡兰兰撇了撇嘴,“不要装腔作势了,你这种人我见的多了。”
“我一眼就能看得出来,其实你心里还是很怕我的,至少这两天我不断的给你制造麻烦,已经让你疲于应对。”
陈凡懒得回应,但却又不得不认同。
胡兰兰这个女人实在是太刁钻,太狡猾了,有她在一天,自己睡觉都不踏实。
想起来就脑仁疼。
胡兰兰仰着脸,“咱们这样斗下去,不管谁胜谁负,最终都难免有损失。”
“我在外面闯荡这么多年,学会了很多道理,所以不跟你一般见识。”
“如今你只要答应我三个条件,咱们就可以休战,我可以让你过上安稳平静的日子。”
看着胡兰兰那一脸傲娇得意的模样,陈凡实在是没忍住好奇,开口询问,“什么条件啊,说来听听。”
“第一,你替我爹把病治好,我想你应该有这个能耐。”
“第二,你把山上采人参的地方告诉我,不许隐瞒,赚的钱咱们平分。”
“至于这第三嘛,你当着全村男女老少的面给我认舒服个软,以后处处让着我,这样一来我就不会再找你的麻烦,你守着村子头上那片林地爱干啥干啥。”胡兰兰明显是早就想好了这三个条件,此时滔滔不绝讲了出来。
陈凡掏出烟来点上,悠悠抽了两口,把烟喷到了对面胡兰兰的脸上。
看着对方恼怒的模样,陈凡笑着说,“天还没黑透呢,胡小姐就开始做梦了。”
“这三个条件我一个都不答应,你想跟我斗,那咱们就接着斗,看看谁遭殃!”
“姓陈的,你别不识抬举!”
“我清楚,你不知道从哪儿学了点治病的手段,最近靠着这个没少挣钱,但是只要有我一天,你以后就别想再赚这份钱,我会一直盯着你的!”胡兰兰拍着桌子,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。
“你可是忘了,今天挨了大嘴巴?”陈凡又开始挖苦对方。
但胡兰兰这一次却并没有生气,而是冷笑着说,“我不信你每次都能这么走运,但以后你有任何风吹草动我都会随时盯紧,咱们走着瞧吧!”
说完,胡兰兰放下腿,用手在膝盖上一撑站了起来准备离开。
不过就在她刚刚站起的那一瞬间,突然皱起了眉毛,身子摇晃了几下,似乎是要摔倒。
虽然最终勉强站稳,但白皙的鼻尖上已经出现了汗珠,脸色也越发的苍白。
陈凡逆袭眼睛紧紧的盯着。
“看什么,没见过漂亮女人吗?”
“瞧你那色眯眯的样子,猥琐!”胡兰兰照着眉毛一顿鄙视。
陈凡冷哼一声,“也不知道这优越感是哪儿来的。”
“漂亮女人我当然见过,你旁边就有一个,人家桃花姐不管是长相还是身材,哪一点不比你强,只不过你穿的就骚一些罢了。”
“你,你敢这么说我?”胡兰兰实在是恼羞成怒了。
一个女人,尤其是一个漂亮的女人,是绝对无法忍受一个男人在自己面前说别人漂亮的。
哪怕李桃花姿色确实不差,那也不行。
胡兰兰下意识的弯腰去拿桌子上的酒瓶,就准备往陈凡的脸上撒。
可是由于动作太猛,身体又开始失去平衡,差点摔倒,只能扶着桌子喘息起来。
陈凡顺着对方的衣服领瞄了一眼,然后说到,“胡兰兰,你有病。”
“你才有病呢,你个臭流氓,你也就只能看看了!”胡兰兰扶着领口又站了起来,脸上的汗珠更多脸色也更苍白。
“我是说你的身体有病,刚才你是不是觉得眼前发黑,并且这种症状最近时常发生。”
“发作的时候天旋地转,非常的难受需要缓很久。”陈凡缓缓说着。
胡兰兰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,大大的张着嘴颇有些不可置信。
随后皱着眉毛问,“你怎么知道的,你调查过我?”
“你别臭美了,你算个几呀我调查你。”
“你这病症已经很严重了,再不治的话以后恐怕就只能在床上躺着,度过余生,我可不是吓唬你呀。”陈凡抽着烟,语气平静的说着。